今天以小号身份正式发一个贴,说说语言的宽容度和宽容极限的问题。
这里偶们讨论的语言宽容及其极限,是基于所有的自然语言而言的,因为这个问题首先起源于对自然语言在自然发展中显现出来的情况所做的观察。对于人造语言是否也存在这样的一个基本特征,目前偶不能妄断,但是偶倾向于认为,人造语言也会有这个基本特征。 宽容和宽容极限,是任何一种语言的最基本语法规则。偶们在所学的语言中,能否达到接近母语者或者完全等同于母语者的程度,这个宽容和宽容极限的运用就是一个衡量标准。 方法就是,你能否判断出用某种语言颠三倒四地说话仍能让这种语言的母语者明白你要表达的主要意思。 对一种语言的表达的宽容极限的探究,能够体现再多大程度上理解了这种语言的拼意规则。由于偶在某些帖子的回复中说到了,拼意规则的掌握和理解是语感的基础,所以能探明宽容极限也就体现了你能否理解和预判一种语言的某个说法破坏到什么程度才会使这种语言母语者无法理解其本义、真实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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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布于:2018-07-11 23:06
帖内置顶 – guingamp – 2018-07-14 0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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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布于:2018-07-14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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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布于:2018-07-14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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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布于:2018-07-14 19:18
guingamp:可以理解為語序結構對句義的影響,隨意打亂語序結構,句義歧義越小的,寬容度越大,反之歧義越大或無法理解的,寬容度越小。打亂語序不影響句義這方面,德語可以參照。最開始舉的漢語幾例,除了語序之外,還要考慮重音,重音是會影響句義的。回到原帖分隔符有两个作用,它们是分隔符作用的一体两面,所以分隔符也可以看做是连接符粘连符。作为一个语素的分隔符,它的添加既是为了分隔,又是为了粘连,为了粘连的分隔为了分隔的粘连。比如说“我书”,为了明确“我”与“书”的关系(其实还有很多其他作用)偶们说成“我的书”,这样一来明确了“我”和“书”是两个事物,这就是“的”的分离作用,同时“的”又粘连了“我”和“书”表明这是一个短语词,指的是一个和“我”以及“书”同时有关联的事物。用英语来表示就是Ibook,中间加入一个锲子即分开两者又连接两者,就有了my book,那么事实上英语中有不加锲子的表达方式吗?当然有,比如study book。其他语言大致并且应该也会如此,只是不同的具体语言,分担这个锲子作用的任务或者承担在类似study位置的词上或者承担在类似book位置的词上或者两者共同分担,比如维语méning kitabim,öginish(ning) kitabi。 [天上的狮子于2018-07-14 19:35编辑了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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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布于:2018-07-14 19:10
guingamp:可以理解為語序結構對句義的影響,隨意打亂語序結構,句義歧義越小的,寬容度越大,反之歧義越大或無法理解的,寬容度越小。打亂語序不影響句義這方面,德語可以參照。最開始舉的漢語幾例,除了語序之外,還要考慮重音,重音是會影響句義的。回到原帖而,即使就形态语法形成的规则来说,形态的变化本身也是一种区隔方式。对于屈折语来说,偶们可以这样认识: 比较普遍的屈折变化,可以看做是原型加上区隔符的综合体现。这种综合体现,反映在声音上偶们可以称之为音变或者音便(音便和音变是有区别的,一般来说音便包括在音变范围内),反映在视觉符号上就是偶们看到的单词语法范畴的实现(比如名词的单复数、所有格,形容词的级,动词的各式、时、体、态、数等的实现,即词形的文字形式变化)。 [天上的狮子于2018-07-14 19:12编辑了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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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布于:2018-07-14 18:15
guingamp:可以理解為語序結構對句義的影響,隨意打亂語序結構,句義歧義越小的,寬容度越大,反之歧義越大或無法理解的,寬容度越小。打亂語序不影響句義這方面,德語可以參照。最開始舉的漢語幾例,除了語序之外,還要考慮重音,重音是會影響句義的。回到原帖嗯啊。除去传统意义上语法所说的狭义形态变化,剩下来的语序、重音等本身必然是拼意规则的一个组成部分。它们反映出来的是拼意所遵从的规则。并不是说语序或者重音之类必然是拼意规则,而是它们体现了某种拼意规则。这就好比偶们用标点符号断句一样,标点符号本身不是语法规则,但标点符号怎么点以及标点符号分隔出来的意义单元是怎么样的意思,其单元意思的体现,反映出了拼意的语法规则。重音,是一种区分方式,从其区分功能来说它和前面偶们说的汉语的用现成单元充当区隔符的作用是一样的。 根据“打乱语序”这样的说法,偶们得先确定一个原版,也就是偶们常说的“常规语序”,并且是最紧密的常规语序;然而,偶们会发现所谓的最紧密常规语序,实际上往往是句型句(或者称作样板句、语法句),实际表达中并不是这样千篇一律的。因此,从最紧密语序到最不紧密语序之间会存在一个由紧到松的变化序列,这个变化序列就是一个语句的最大宽容范围允许的表达可能。而,宽松和紧密也是相对的,是由一个历史时期相对稳定的群体语言认识习惯决定的。一种宽松表达成为习惯成为范式,就会在感觉上觉得是严谨的,于是在这个新的严谨规范上就会有一个新的宽容序列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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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布于:2018-07-14 02:52
可以理解為語序結構對句義的影響,隨意打亂語序結構,句義歧義越小的,寬容度越大,反之歧義越大或無法理解的,寬容度越小。打亂語序不影響句義這方面,德語可以參照。最開始舉的漢語幾例,除了語序之外,還要考慮重音,重音是會影響句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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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布于:2018-07-13 23:25
哦哟。自己是个杠精,还来给我贴标签?你对我的攻击蛮有目的性的嘛。还学术本领?阁下出自哪所高府?牛津耶鲁还是哈佛?障眼法?哪来的障眼法?
我可没发表什么文化决定语言的论断吧。你看高我了吧。 从对论题的反驳单刀直入“我这样的人”来说说,我哪样的人? 你的“语言”对我可没用“宽容”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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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布于:2018-07-11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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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2018-07-11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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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2018-07-11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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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2018-07-11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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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2018-07-11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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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2018-07-11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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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布于:2018-07-11 22:56
异次元博士:宽容不是语言本身定义的吧!语言虽然也是表达情绪的一种媒介。但是语言本身并不具有情绪吧。深层的背后是文化的积淀吧。可能偶尔一个“猪”都能让某一社群的人们青筋暴起。也可能偶尔一个“狗”也让一群人感到深深的侮辱。这是语言本身的险隘?对于一个汉语刚...回到原帖偶们这里所说的语言宽容度,不是你所理解的宽容度。偶们在这里探讨语言的宽容度,也不是你所说的文化的宽容度。如果按照你的诡辩思路,同样的,偶们可以说文化本身不具有宽容度,宽容度是人的问题,是人的认识问题。文化本身有情感吗?是文化在冲突、对抗、融合等等,而不是人和人的意识? 在语言领域,从根本的语言表达和接收来说,常常是没有文化什么事的。两千年前人们说“这是乌龟”两千年后人们也是这么说,只是表达形式不同了。而表达形式不同也不是取决于你所说的文化决定论的决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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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布于:2018-07-11 19:10
宽容不是语言本身定义的吧!语言虽然也是表达情绪的一种媒介。但是语言本身并不具有情绪吧。深层的背后是文化的积淀吧。可能偶尔一个“猪”都能让某一社群的人们青筋暴起。也可能偶尔一个“狗”也让一群人感到深深的侮辱。这是语言本身的险隘?对于一个汉语刚起步的异国人,一句“草泥马”他有感觉?对于不解上海话的异地人,一句“侬脑子瓦特了”,伊晓得是啥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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