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Qasoqaanga 于 2010-10-8 18:02 编辑
談談日文韓文和越南文中的漢字發音 瓦羅 需要說明的是,瓦羅寫這篇文章是準備被批判的,因為這是由不懂倭文、棒文和越南文的人寫的,而且沒有考據,僅僅是憑自己的猜測寫成的。值得欣慰的是,盡管如此,在學習古漢語語音的時候,懂一些倭文、棒文和越南文的漢字發音,可以得到一些便利。作為吳人,而且略有一些語言學基本概念之人,入門古漢語語音學習自然有較強的悟性,且觸類旁通,知曉其之所以然。 諸位明白,古今漢語的語音變化劇烈,以至于北方人,乃至包括西南地區在內的漢語官話區,對一些古漢語語音常見的入聲和濁輔音等概念相當模糊。譬如,在上海的外省來滬精英人士,對上海人的“陸路”兩字有別,深感奧妙,對“胖旁”兩字只道是聲調有別,但不知是兩字的聲母截然不同。更有英文水平直逼英語母語者之人,p in spy,b in boy,卻是無法區分的。同樣sky-guy,stop-dog也是難以區別。也許student這個詞中的t與d發音區別,只有具備語音學基礎者才能明白。可以這么說,自然是瓦羅的臆測,官話區要掌握倭棒越三種語文中的漢字發音要比南方人付出更多努力。 倭文、棒文和越文使用漢字的情況是歷史原因造成的,三者借用漢字的歷史不同步。越南由于長期在北方直接統治下,因此最遲在秦漢之際便逐步使用漢字,所以其漢字發音具有一些上古漢語語音的痕跡,具體容下文再表。棒子奉商紂王的叔父——箕子為其始祖,瓦羅個人觀點,那是神話而已。但不管如何,北棒是經歷過天朝直接統治的,南棒仰慕天恩奉天朝為正朔,直至倭棒合并,那也是歷史,不容瓦羅費力考證。倭人最早有漢字文獻實物的是,曹操后繼者賜予的倭奴國王印。自大唐以來,倭人便采用漢字書記,再以漢字繁衍出倭字。倭字排序及發聲則參照梵字。上述為三國使用漢字歷史概述。 三國語文的漢字發音可資參考的,瓦羅以為是入聲和輔音(聲母)。先談入聲。入聲說白了也是一種聲調,并不僅僅是音節結尾之不同。舒聲(非入聲)的元音可以無限延長而不變,譬如路lu之u音,luuuu上一刻鐘也是u音。而陸luk的u則不能延長發音,因為[k]將其鎖住。補充一點,入聲韻尾[k]的發音和英文有些差別,主要是英文的[k]自然發聲,氣流自然出口。而入聲之[k]僅僅是準備發音的口型,而不吐出氣流,甚至是倒吸氣流。諸位暫時不明白不要緊,舉例一下,英文的doctor的c[k]有人發聲為doktor,但更自然的是do(-)tor,即僅僅是口型到位而不發聲。憑印象該詞的意大利語是dottor,巴西葡語是dotor,就是因為c容易被處理掉的緣故。同樣道理,入聲韻尾的[p]和[t]也是口型到位而不發聲。棒越文是否也是如此發音,已無關宏旨。 越文的入聲韻尾有四個,p/t/c/ch,譬如truc竹、khach客、dat達、lap臘。這四個字的越文發音,在吳粵閩客贛湘諸方言中都能聽到極為近似的發音。而在絕大多數官話區都是沒有入聲韻尾,也就是說這四個音節的元音是可以延長的,但在南方絕對不能延長。入聲和舒聲在南方絕對不能混淆。越文中的-c和-ch在漢語裡是沒有區別的都視為[k]。因此學習越文者,漢字發音到底是哪個輔音結尾,無音韻學基礎的南方人可以無師自通九成以上。“竹客達臘”的吳音很粗糙的擬音為tsoq\khaq\daq\laq(吳語入聲韻尾已經合流為一,暫用q表示),粵音為tsuk\hak\tat\lap,閩音為tiok\hak\tat\lap等。熟悉漢語入聲概念的,對掌握越文漢字的發音的確有很大的便利。 棒文的入聲韻尾可能是p/l(r)/k,漢語的[t]在棒文中變成了[l]或者[r],譬如“金日成”kim il song,粵方言為kam yat sing,上海話為cin zeq zen。“白”,棒文baek,粵pak,上海baq。倭文的入聲韻尾比較特殊,這是因為倭文是音節文字,輔音不能獨立。因此漢語的入聲韻尾p/t/k在倭文裡面就特變成-pu/-tu/-ku,再進一步變成-fu/-tsu/-ku。譬如,“白”,漢音haku,吳音byaku,上海音baq。倭文的輔音下文再講,這裡只談入聲。“達”,漢音tatsu,吳音dachi,上海音daq。“臘”,漢音吳音均為rafu,上海音laq。“合”,漢音kafu,吳音gafu,上海音hhaq(hh為[h]的濁音)。看官到此應該明白許多了。這是因為倭棒越文的漢字發音原本就是源自漢語語音系統,只不過根據各自發音習慣而有所改變。入聲的確是官話區母語者比較難以理解的。唐詩中押韻以平聲韻為主,但是依然有一些入聲韻,宋詞某些詞牌更以壓入聲韻為定則。因此不學會入聲發音,遺憾太大了。 上文都是羅嗦了入聲的一些情況,接下來談談三國語文中的漢字聲母。這個聲母情況,對官話區而言又是一些障礙,包括除吳方言和部分湘方言之外的南方方言。關于聲母,瓦羅只涉及官話區和南方方言沒有的現象,在官話中具備的輔音則點到為止。古代漢語具有完全區分詞義的聲母(輔音)大概在三十六個左右,到了目前僅僅省并到二十一個聲母和二十二個輔音(包括只能做韻尾的ng)。先看看明代的一首詩歌:東風破早梅,向暖一枝開。冰雪無人見,春從天上來。這二十個漢字包括了二十個早期的聲母。這首詩歌裡面很清楚尖團音是區分的。什么是尖團音?尖音就是[tsi]、[tshi]和[si]這三個音節不發音成官話的“際”ji、“妻”qi和“細”xi。譬如老派上海話的“際”念成[tsi],“妻”[tshi],“細”[si]。而團音就是[ki]、[khi]和[hi]三個音節念成官話的“際”ji、“妻”qi和“細”xi。口語中保持本來聲母而不讀團音的例子有,“間”,上海話白讀為[ke];“嵌”,白讀[khe];“限”,白讀[hhe]。所以這首有名的《早梅詩》中的“向開見”文白兩讀,“早雪從”也有文白兩讀,也就是說它們在[i]和[y]兩個元音前,在現代漢語中都合并成“際”ji、“妻”qi和“細”xi三個聲母。之所以要羅嗦這么多尖團音概念,這是因為在三國語言中基本不存在這種分化,依舊保持古代漢語的聲母發音。在南方,閩方言、粵方言和客家方言還基本保持,但是已經不完全與古漢語一致了,這時要特別注意的。 越文的“計”ke、“謙”khiem,“高”cao,“官”quan,“快”khoai。從這幾個字可以總結如左:凡是官話中念[k]和[kh]的,盡可以大膽的在越文中念c-、qu和kh-等。如果官話中念“際”ji、“妻”qi和“細”xi三個聲母的,但在粵閩客三種方言裡念[k]和[kh]的,那越文念成qu-和kh-不會錯,但有一批字越文則念成gi-,譬如“降價”gianggia。如果想知道尖團音,那么看看越文拼寫就一目了然。這篇文章的結論都是“基本如此”,不能深究,切記。 棒文情況和越文大致相仿。譬如“金”kim,“現”hyon,等等。由于棒文的自身規律,r和l、n等經常不分,有點類似湖廣四川等地的n和l不分。好在這點小case和尖團音比較還是次要的。之所以瓦羅將越棒文在一起比較,這是因為它們的爆破輔音系列與現代標準漢語相同,即沒有濁爆破音或者說清濁自由變體(個人眼力,需要專家斧正)。譬如[g]聲母,棒文和越文都不念[g],而念[k]或[kh],而在上海話裡依然念[g],官話、粵閩客都是念[k]或[kh]。同樣[b]和[d]也一樣。這就是前文的例子:spy-boy,sky-guy,stop-dog。換言之,除吳方言、部分湘方言之外,現代漢語母語者不辨spy-boy,sky-guy,stop-dog,甚至英文的J-eep與官話的“際”ji,英文hea-DS與官話的“茲”zi。插一句,閩方言的[b]、[d]和[g]僅僅是[m]、[n]和[ng]的變體。 全世界所有語言中,爆破音和塞擦音按氣流分成四種,即不送氣清音A、送氣清音B、不送氣濁音C和送氣濁音D。諸位熟悉的英語德語只有B和C兩種,譬如pie-boy、tip-dig、key-guy、chip-jeep等等,sp/st/sk如果不在詞尾,習慣發成A,切記不是C,尤其是漢語母語者!而西葡意法語則是AC兩種,倭文也屬這一種。當然在這些語言中是否送氣不區分詞義,也就是純屬使用習慣,A和B混合不影響交流,但影響別人對其個人語言修養的判斷。再看看越文和棒文,基本是嚴格區分A和B,沒有C,現代漢語相同。遙想以前漢語的Wade式拼音,p/p'、t/t'、k/k'、ch/ch',原本緊張不夠用的二十六個羅馬字,盡然還要省掉b/d/g/j(j是說明情況而已,不作探討)。若去掉了那個右肩上的一撇,又誰能區分?現代漢語拼音不符合現代西文的拼寫習慣,并不是最好的方案,但能完全區分漢語音節,便于識別,管它清濁不分。漢語中只有吳方言和部分湘方言能完全區分ABC三種輔音,而且具有區別詞義功能,決不能混淆。譬如上海話“工空共”kong-khong-gong;“東通桶”tong-thong-dong;“邦胖旁” pang-phang-bang;“將搶墻”cang-chang-jang;“張唱常”tsang-tshang-dzang(dz聲母,上海話已丟失,其他吳方言保存)。這個爆破音“三分法”是吳方言的最顯著特征,部分湘方言也保存,但影響力遠不及吳方言。著名的梵語,以及我國西南地區的部分少數民族語言,具備完整的ABCD四套輔音送氣系統。其中C和D是嚴格區分詞義的,但在古漢語語音系統中C和D不區分詞義,因此合并成一套,多數意見為C類。據瓦羅初步接觸梵文來看,送氣濁輔音不是最常見的一類。這一節文字主要是說倭文是有濁音的。鼻音、邊音和元音都是濁音,這裡沒有必要論及。 擦音情況略為繁瑣,譬如[f]、[v]、[s]和[z]等。在古漢語中[f]、[v]來源于[p]、[ph]和[b],這裡需要一點點音韻學知識。吳方言和部分湘方言完整保留[f]和[v]的區別,譬如“方”[f],“房”[v],“反”[f],“凡”[v],“法”[f],“罰”[v]等。僅有的幾個例子能說明其上古來源,“防”[b](又讀),“薇”[b](又讀)。這兩個輔音在越文裡完整保存,拼寫為ph/v,不過現代漢語的[f]聲母字在越文裡全部讀[f],古漢語中讀[m]和[mv]的在越文裡多數讀成[v],譬如“萬晚望網微味問”等等,這些字在粵方言裡讀[m],在上海話裡白讀[m],文讀[v]。“越”viet,這不是特例,而是來源不同,字數不多。在棒文裡,沒有[v],但是有些字發音繼承古漢語,譬如“峰”bong。這裡普及一下幾個概念。輔音[f]、[v]叫作“輕唇音”,自然[p]、[ph]和[b]就叫作“重唇音”。古代只有重唇音,沒有輕唇音,因此[f]念成[p]或[ph]的,[v]念成[b]的,都是古漢語孑遺,至少是晚唐以前的發音,但是例外情況總是會伴隨的。 輔音h的情況更復雜,但不要怕,下文一點就會通。這裡先大致以長江分成南北兩部分,也就是輔音[h]及其濁音hh,和[x]及其濁音xx的大致分界線。南方漢語方言和越南語屬于[h],官話和倭語、棒語以及蒙古語為[x]。請牢記俄文字母Хх的IPA就是[x]。南方的非官話方言都有[h]音,這就是英文的h發音,完全一樣。而北方則不會發[h],只有[x],包括倭語、棒語以及蒙古語。字母和IPA沒有絕對對應關系,字母h完全可以在各種語言裡發成[h]或者[x]。輔音[x]和[k]、[kh]、[g]和[ng]是發音部位相同,但氣流流出情況不同。而[h]則是完全不同的發音方法,它是從喉管深處發出,一路無障礙,也就是自然喘氣聲音。大多數現在漢語的h,在越文和棒文中就是h,少數音變成k類。在古漢語標準語音系統中,只有[x]及其濁音xx(其IPA為希臘字母gamma)。在吳方言和部分湘方言中濁音xx自然全部轉成濁音hh(其IPA是彎頭h),除此之外方言或官話則全部并入其清音h。倭文中其情況特殊,即漢語的h,或者保留,或者轉成k類,譬如“海”kai;有的p類也讀成h,譬如“平”,漢音hei,吳音byoo,上海音[b]。 聲母輔音ng,在官話裡都脫落的,極少數土話零星保存,但在南方方言裡基本保存,有的僅僅是音變成同是鼻音的[n],譬如上海話“硬”ngang,“研”ni。在越文中也是基本保存,拼寫成ng-/nh-。棒文中聲母ng脫落,部分變成k類。倭文中聲母ng則對應為[g]。這裡再說說倭文的漢字聲母轉換規律。由于倭文采用的是A和C的發音習慣,因此漢語的A和B全部合流為A,而古漢語的C則通常保持為倭文的C。聲母[x]對應[k],其濁音xx,漢音對音[k],吳音對應[g]。古漢語的[k]、[kh]和[g],在漢音裡統統[k],在吳音裡則為[k]和[g]。所有古漢語的塞擦音和塞音,在漢音裡統統的[s],吳音則以清濁分成[s]和[z]。所以想在倭文的[s]中推求其漢字聲母那是最搞腦子的。古漢語的舌面音(其IPA是卷尾的t)一組,譬如“展”ten,“追”tsui,“戰”sen,“長”choo/joo等,請將倭文的tsu、chi等全部還原成tu、ti等,這樣有些便利。另外倭文中,現代漢語的r聲母(其IPA是右尾z),全部轉成漢音的[z],吳音的[n],譬如“人”,漢音zin,上海文讀zen,吳音nin,上海白讀nin。倭文這裡變化是因為其語音系統所決定的。而越文卻是由文字方案在折騰。越文的z,在現代漢語中大都是y/w聲母的,但在上海話中卻是念yy(IPA為倒y),或者hh(IPA為彎頭h)。聲母tr/ch/s相當于現代漢語的zh/ch/sh,聲母x相當于現代漢語的部分ch,聲母t相當于現代漢語的z/c/s。相比較而言,棒文的聲母系統比較接近現代漢語。 再說說輔音韻尾。前文說到入聲是輔音韻尾,但是鼻音也是輔音韻尾,那就是-m/-n/-ng。這三個韻尾在越文和棒文中完整繼承古漢語,個別的調整也是可以辨認的。現代漢語中除了閩粵客方言基本保留-m韻尾之外,其他方言和官話全部并入-n。吳方言中,如上海話中,官話的-an/-ian/-uan的-n韻尾全部脫落,其余的-n與-ng自由變讀,不影響詞義。在倭文中則有另一番景象。倭文的-m全部并入-n,而-ng則全部脫落,并使前面的元音發長音,譬如“旁”boo,“東”too,“康”koo等。原則掌握再考慮正字法要求就能一通百通。 再次聲明上述文字都屬于個人心得,掛一漏萬,張冠李戴,肯定不免。寫出此文的目的就是要拋磚引玉,畢竟瓦羅完全是從古漢語音韻角度來看倭文、越文和棒文的漢字語音。只要便于記憶和說明問題,標音是不用很嚴謹的。若引用拙文請務必注明“上海瓦羅”或者Qasoqaanga字樣,因為任何指責由署名者承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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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布于:2010-10-08 10:40
我是以前学日语的时候才开始学习中古字音的,是一个反向的过程(后来对此渐感兴趣,顺藤摸瓜的也学了点棒文和越文的汉字音。)。而楼主是由对古汉音的掌握来看汉字圈三国的汉字音的,自是更专业系统。
这里只想斗胆修正楼主的几个小疏漏。 1.日文里的-p大都被合并为长音。如蜡ろう,合ごう,答とう,印象中只遇到过一个次还带有-p的,但一时也记不得了。 2.现代汉语里声母为h的日文多为k,印象中没有读h的(如有误,望纠正),现代汉语里声母为x的,日文里部分读k(晓母?本人无音韵学知识,请见谅。棒文对应的一般为h),另一部分读s(心母?棒文对应也为s)。 3.现代日文里ha段的汉字音,古日语为pa段。知道这一点就很好理解为什么现代汉语声母为f的对应的日文却为h。(据说闽文白读也为h,正好与现代日语相同。说到这里,还想起一点,古音的ng在日文和闽文里现在的读音均为g音,部分明母的字两者也都为b音,也是巧合?) 4.楼主文中未提及的一点,部分日文的-tsu的汉字应为-p,如接,立 5.棒文对入声字似乎保留的最完整,但部分声母却不能对应。如港,革 本人无音韵学基础,只能眼见即所得,写此贴只想跟大家多多讨论,如有常识性的错误,望纠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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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布于:2010-10-08 15:03
突然想起2个问题想请教瓦罗兄。
1. 日文里有n变d的现象,字不多,我知道的就鸟ちょう,努ど,男女だんじょ(じょ我猜测是从ぢょ变过来的)。听说吴语里却有部分字是d变n,是这样的吗? 2. 棒文里的b和p包含了现代汉语的b,p,f三个音,但我没找到对应规律。望指点。 罗列一些常用的汉字吧。 b:搏,拍,反,半,番,繁,翻,罚,发,方,防,范,犯,法,别,配,排,背,白,百,病,冰,保,报,爆,服,复,本,封,部,不,夫妇,富,被,分,非,悲,飞 p:破,波,派,判,败,便,片,评,废,肺,闭,捕,包,抱,暴,爆,表,标,品,风,丰,避,皮,被,必,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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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布于:2010-10-08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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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布于:2010-10-09 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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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布于:2010-10-10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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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布于:2010-10-10 13:11
下文引自《广辞苑》,瓦罗不作任何修改。尊重周边民族文化首先要尊重自己的文化。轻易否定历史很不好。更何况瓦罗通篇没有一处涉及倭奴人和棒子国除语音之外的文字。
古代高勾丽在中国境内,是天朝所属的地方政权,与当今棒人自称的高丽乃是浑身不搭界的两个概念。棒人有意混淆视听,觊觎天朝东北之境,由来已久。现在有多少人说“朝鲜语”,而不是都说“韩语”,尊重传统了吗?我国的朝鲜族说“韩语”,不觉得这是没有常识的吗? 瓦罗写东西难免有感情因素,但都基于历史。在汉人文化中,用红字书写是极大的失格之举,谅尔明白。 倭 〔音〕ワ(呉)(漢) 〔訓〕やまと [意味] 昔、中国や朝鮮から、日本をさした呼称。やまと。「倭人・倭寇わこう・倭奴」⇒「和」に通じ用い、日本人自身も使った。「倭漢朗詠集・倭語」 【倭字】 ワジ 日本で作った文字。〈同義語〉和字。 【倭名類聚抄】 ワミョウルイジュウショウ〔日〕〈書物〉意味分類体の日本最古の漢和辞書。醍醐ダイゴ天皇の皇女勤子内親王の命によって源順ミナモトノシタゴウが編集。931~37年ごろに成立。天部・人倫部などの部にわけ、音・語釈を漢文で、和訓を万葉がなで示したもの。先行の『新撰字鏡シンセンジキョウ』が漢字を漢字によって説明した漢字字書であるのに対して、本書は完全な漢和辞書である。また、日常生活に関係のある漢語の解説に百科事典的要素の発生を見ることができる。『和名類聚鈔』『和名抄』ともいう。 ---------------------------- 中国人亲切的称呼我们韩国人为“高丽棒子”,而很多韩国人却并不理解其中含义,认为这是有意贬低韩国人,并带有侮辱的成分。其实不然。仅从字面理解,中国人是十分敬仰韩国人的。高丽是中国人对古朝鲜的称谓,中国人很喜欢历史,对韩国沿用高丽的古称不足为奇。“棒”在汉语中是形容词,比如形容一个人棒、很棒,是说明这个人很有能力、很能干、很了不起的意思。“子”在古代中国则是对学识渊博的老师的尊称,比如中国人对孔子、孟子、庄子的称谓。和在一起,“高丽棒子”就是形容韩国人是很有能力、很有学识的人。 其实棒子这个称号还是乾隆皇帝所赐。棒子也就是棒槌,是北京的方言,也就是愚蠢无知的意识,用老百姓的话就是半吊子。那一年朝鲜的国王来北京朝见乾隆,乾隆很高兴,在紫禁城宴请他,席间有人端来一盆净手水,为了消毒和增加香味,这盆水里加了点花瓣和盐。朝鲜国王以为是汤,就端起来喝了几口,然后大赞好喝,乾隆见了大笑,说朝鲜国王;“你真是个棒槌啊’。朝鲜国王不懂啊,以为皇帝封他什么大官哪,赶紧谢恩。从此朝鲜人就叫棒子了。 ---------------------------- 棒子 拼音:bang4 zi 解释:1、棍子(多指粗而短的)。2、〈方〉玉米:~面。3、朝鲜人(包括南北朝鲜,分别称为南棒、北棒) ---------------------------- 棒槌鸟的传说 在完达山脉的原始森林里,有一种喜食人参果实颇受放山人崇敬的鸟——棒槌鸟。 哪里有棒槌鸟的鸣叫,哪里就能挖到人参。按挖参人的风俗,进山挖参称“放山”,挖参即“挖棒槌”。棒槌鸟显然是和人参有着不解之缘的鸟。也许棒槌鸟是一种迁徙类的候鸟,在大山里的冬天是根本见不到这种鸟的,更听不到它的叫声了,因为他们早已飞到南方去了。只有在春暖花开,大森林里万木葱绿之时,大山深处才会响起棒槌鸟深情的呼唤。当然,并不是所有进入原始森林里的人都能听得到。棒槌鸟清脆、高亢、悠远的歌喉,使大森林充满了无限的灵光,年复一年给山里人带来的是美好的期冀和吉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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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布于:2010-10-15 23:33
本帖最后由 Tourville 于 2010-10-15 23:47 编辑
回复 11# Qasoqaanga 中国人亲切的称呼我们韩国人为“高丽棒子”,而很多韩国人却并不理解其中含义,认为这是有意贬低韩国人,并带有侮辱的成分。其实不然。仅从字面理解,中国人是十分敬仰韩国人的。高丽是中国人对古朝鲜的称谓,中国人很喜欢历史,对韩国沿用高丽的古称不足为奇。“棒”在汉语中是形容词,比如形容一个人棒、很棒,是说明这个人很有能力、很能干、很了不起的意思。“子”在古代中国则是对学识渊博的老师的尊称,比如中国人对孔子、孟子、庄子的称谓。和在一起,“高丽棒子”就是形容韩国人是很有能力、很有学识的人。 其实棒子这个称号还是乾隆皇帝所赐。棒子也就是棒槌,是北京的方言,也就是愚蠢无知的意识,用老百姓的话就是半吊子。那一年朝鲜的国王来北京朝见乾隆,乾隆很高兴,在紫禁城宴请他,席间有人端来一盆净手水,为了消毒和增加香味,这盆水里加了点花瓣和盐。朝鲜国王以为是汤,就端起来喝了几口,然后大赞好喝,乾隆见了大笑,说朝鲜国王;“你真是个棒槌啊’。朝鲜国王不懂啊,以为皇帝封他什么大官哪,赶紧谢恩。从此朝鲜人就叫棒子了。 ------------------------------------------------------------------------------------------------ 你YY的功夫也可以称得上是个棒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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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布于:2010-10-21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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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布于:2010-10-28 00:44
討論的好熱烈啊!湊個熱鬧撒!這完全是近來民族情緒的問題。誰讓我們的周圍的各個民族在古代和近代都被起上了經久不衰的外號:阿三,毛子,黑毛子,韃子,棒子,鬼子,蠻子。確實經典。想必中國人在這些國家的文化中也有外號吧!我只知道中國人在俄語中叫“兔子”。他們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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